谢长渊笑道:“也不是非要换药不可,宁宁多陪陪我,这伤就能很快好了。”
陈书兰脸色微红,低骂一句“油嘴滑舌”。
谢长渊当做没听到,轻轻一捞把陈书兰抱起往里去。
陈书兰低喊:“你干什么——”
谢长渊抱着陈书兰坐在床榻边,随手摘掉陈书兰的绣鞋丢在地上,便抱了佳人滚入床褥间去。
陈书兰发髻间钗环叮当,只觉后背一紧,她被谢长渊紧按在怀中动弹不得。
谢长渊又摘了她发间那根碍事的步摇丢到床下,闭上眼睛说:“我好困,你陪我午休。”
陈书兰呆了呆,推他:“你自己睡,我的刺绣没有完成,我——”
“不行!”
谢长渊手一抬,床帐簌簌落下,光线顿时暗沉,“你都绣了好几日了,什么刺绣比你夫君我还重要?陪我!”
陈书兰无言以对。
不过这几日她的确都用了心思在那刺绣之上,身体疲惫,眼睛也有些困乏。
再加上。。。。。。想到谢长渊为救自己受伤,心中稍稍一软,便松了口:“那也行。。。。。。但是你把我松开,你这样我怕压到你伤口。”
谢长渊低笑:“我不怕,快睡。”
陈书兰试着推了他两把,没推开,又知谢长渊这个人看似嬉皮笑脸有时候的确是跋扈的紧,无奈之下便闭上眼睛懒得理他。
冬日里,屋中虽然烧了炭,但到底还是有些丝丝缕缕的冷意。
谢长渊的怀抱倒成了个温暖的所在,陈书兰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可谢长渊本人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