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谢昭昭朝母亲露出笑脸,“我只是不想娘想的太多,这么生气恼火,对身体不好。”
“你就会说好听的话。”
于氏哼了一声,“你说的我也知道,可是我就是不舒服啊!”
“我懂。”谢昭昭暗叹道:“您不喜欢姚婉宁,自然看她怎么都不顺眼,可是娘啊,姚婉宁除了当初被人送给爹爹之外,她自己本身什么过火的事情都没做过。”
“只因为一个被迫造成的名分您恼火这些年,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
“你说我小心眼?”
“不是不是。”谢昭昭摇头:“我只是希望娘能宽心一点,少劳心劳神才利于养生。”
“你学了医便是用来做筏子劝娘大度宽容的?”于氏反问了一声,许久都没说话。
谢昭昭一时也不好继续再劝。
母女俩一路无言,回到春和楼之后,于氏才问起她和云祁。
谢昭昭说道:“母亲放心吧,我和云祁一切都好,只需过段时间,应该就彻底定下来了。”
“那就好。”
于氏叹了口气,“总算是你能让我放心些,其余的一个都不叫我省心。。。。。。”
说着于氏又想起下午谢焕见谢长羽的样子来,忍不住咬牙片刻,“如果她当真没和焕儿说什么,焕儿怎么可能那么害怕长羽,都没见过面——”
“娘啊——”谢昭昭暗叹,无奈地说道:“您就说咱们家中谁不怕大哥?”
“大哥一个眼神,所有人不都是端端正正不敢有任何小东西的吗?我们都这样,更不必说焕儿一个小孩子了。”
“未必是姚婉宁和他说了什么,而且那时候他们站在廊下,我听到——”
“好了。”于氏心烦地说道:“别帮她说话了,回去休息吧。”
谢昭昭欲言又止,终于只说了声好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