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还比了个小指尖,强调真的只倒了一点点。
谢长安神色不变,“一点也是倒,回去吧,重新喝一碗。”
“啊?”
赵明月哀叫一声,想求救,但发现这大厅之中没人能救她。
谢长渊笑意盈盈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谢长清一脸冷酷大约是没听到她和谢长安在说什么,转身往厅外去了。
至于那些奴仆自然更不可能救她。
她才怀孕不久,先前手痒动刀枪结果导致胎相不稳见了红,之后谢长安就十分紧张,请大夫来看过之后开了安胎药。
赵明月自小到大都养的很糙,生病受伤几乎不用药自己总能好了。
对那苦的要命的安胎药实在是敬谢不敏。
喝了几次之后受不了了。
可谢长安平素好说话,这时一点不好说话,每每盯住她。
这下又为喝药生气了。
赵明月跟在谢长安身边儿,轻轻摇着他的手低声说道:“长安长安,你别生气了,我下次不了。。。。。。”
“我知道你担心我的身子,担心孩子,我当然不会那么任性啊,今天的药我真的有喝,我只倒掉了一点点。”
谢长安定住脚步:“真的?”
“真的!”赵明月猛点头,“那个药实在是太难喝了,我喝的想吐,咽不下去才倒掉。”
谢长安瞧了赵明月一会儿,声音变柔:“我给你买的蜜饯你定然又不知道拿来吃。。。。。。下次在药里面放一些饴糖或者蜂蜜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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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氏一边和莎兰说着孩子的情况,一边带着她到了安顿孩子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