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提前一天到的。
夫妻俩一见面,厉元朗直截了当询问她,“寿礼准备的怎么样了?”
“可以了。”白晴说着,取出一个普通纸盒。
厉元朗一见这东西,眉头微微一蹙,忍不住吐槽道:“就这?未免太寒酸了吧。”
白晴轻轻笑了笑,“你先别下结论,等我把这东西亮出来,给你说一说出处,你就会对自己妄下断言后悔了……”
冯滔母亲住在一处四合院中。
一路上经过好几道关卡,每一处都要接受严格盘查。
哪怕他乘坐的车子有特殊标记,但警卫仍然一丝不苟地进行检查,核实请柬和厉元朗的身份,不放过任何细节。
穿过大门口,一路进来,厉元朗看见盛良醒从里面院子迎了出来。
满脸堆笑的和厉元朗打起招呼,“厉书记,你来得好早。”
二人握手,互致寒暄。
别看厉元朗在南州地位最高,但和这里的人比起来,略显逊色许多。
他深知这个道理,自己出现的时间越早越好。
若是来得晚,则彰显出对主人家的不尊重。
也和他身份不匹配。
又跨了两道院,终于到了正房。
路上,厉元朗和盛良醒说了些客套话。
这种时候,绝不能显示出他和盛良醒是老熟人。
必定人多眼杂,人言可畏。
低调才是最好的行为。
何况,厉元朗这份请柬的含金量并不突出,别人吃过寿宴后,还有喝茶说话的机会。
厉元朗却没有。
他是今天所有来宾中,唯一一个最早离开的人。
回想起来,最早来最早走,从这一小小细节中,便可以窥见厉元朗在冯滔这里,并不重要。
冯滔白色半袖衬衫,黑色西裤,坐在正房的客厅里。
一看厉元朗到了,他慢慢起身。
厉元朗赶紧快速走上前,主动伸出双手,和站在原地的冯滔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