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在那以后,粮队就应该被黄巾贼劫掠一空才对!”
“然而在渔阳郡打探到的情况,却与原本应有的结果截然不同!”
“一是粮队并未折损,而是继续出现在渔阳郡之中,并且行进方向一直延伸。。。。。。延伸到右北平!”
说到这,上首的刘虞闻言,目光锐利,眉头紧皱,但是并未出言。
鲜于辅见状继续说道。
“二是除了这支粮队之外,渔阳郡百姓在夜间还时常能听闻到马蹄过境之声,规模还不小,极有可能是那股黄巾贼,其行进的方向。。。。。。也是与渔阳郡相邻的右北平!”
幽州牧刘虞听到这,目光中的寒锋又锐利了几分,眉心更是皱成了川字。
鲜于辅还没说完,只见其继续说道。
“此外,还有一点很有趣!”
“据那些百姓描述,粮队和黄巾贼不仅行进方向都是右北平,而且按时间推断,粮队和黄巾贼的前后距离不会超过二十里!”
“就是说,这些黄巾贼不像是要抢劫粮食,倒更像是要沿途保护粮队进入右北平!”
“从。。。。。。从我蓟县大军的手底下护送粮队去右北平。。。。。。”
话到此处,鲜于辅本想继续添油加醋一番。
就听‘砰’的一声,只见上首的幽州牧刘虞一掌拍在其身前小案上,沉闷的声响传遍了整个大殿。
“你等二人所探情况是否为真?”幽州牧刘虞面色阴沉,冷声道。
“回禀大人,我二人所探确实为真!”鲜于银此时拱手出言道。
鲜于银、鲜于辅二人没说谎,这确实是他们从渔阳郡百姓口中抽丝剥茧探查到的消息。
只不过,还有一些大料,鲜于辅准备掺杂进去,却被刘虞大拍桌子给打断了。
“可。。。有。。。人。。。证?”刘虞一字一句道。
二人看到这个时候的刘虞状态明显处于即将发怒的状态。
急忙回应:“有人证,我等命随从把渔阳郡百姓人证给带到蓟县来了,若是大人存疑,可立即提审!”鲜于银心中暗喜,这算是成功把怒火引到右北平身上了。
不过根据探查到的情况,右北平此时确实有重大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