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说:“听客人的,中午就在食堂,让食堂做一条清炖鲤鱼,再来一个番茄牛楠汤、一盘青椒鸡蛋、一盘蒜苔肉丝,咱们两人陪着,不要记帐,我结帐。”
蔡文香说:“那不行,招待凌总编是公务接待,哪能让个人交钱。”
凌月欣道:“他是资本家,吃不穷,让他个人结帐好了。我来看他,他还要公家掏钱,回头爱民知道了轻饶不了他。”
蔡文香刚离开办公室,凌月欣就扑到了周胜利怀里,把嘴唇送到了他的唇边。
周胜利被她猛然刺激,不由自主地親吻了上去,随之一只大手也自然而然地覆盖上去。
自打地牢之后,周胜利还是第一次主动对她这样,凌月欣全身柔软,依偎在他的身上热烈地回应着他。
周胜利的手已经不满足隔着衣服的覆盖,手指夹开了她上衣的衣扣,接着滑进了衣服。
她浑身炽热,一只手刚触到他的铁杵,忽然警觉起来,把他推离自己,“别、别,蔡部长一会就回来。”
周胜利也冷静下来,说:“对不起。”
凌月欣扣上了上衣扣子,说:“我等了两年了没等到,你才应该说声对不起。这会不行,蔡部长订完饭菜就回来。”
她把周胜利按到沙发上坐下,脸上严肃起来,“我受沐洁委托,代表我们两个人警告你,酒精罐前追子弹那种事,我们这次可以帮你隐瞒,但绝对不准出现下次。”
周胜利说:“你们搞文字的都爱夸大,没有那么玄乎,相比我在M国执行任务,简直是小孩子过家家。”
她一双美目看着他,疼爱地说:“我们这些人关键时候没有一个能帮上忙的,吃苦受罪不说,危险的事全让你一个人扛了。”
周胜利道:“男人生来就是为自己的女人遮风挡雨的,没有那么矫情。你怎么忽然变成了地区报社的人,还是副总编?”
凌月欣回答道:“林冈报目前的出版周期是每周三期,明年元旦起改成日报,但改成日报后自己记者采写的稿件要成数倍的增加。他们急需要人带给带记者队伍。
这两年全国兴起了地市级办报热,科班出身的记者分到地市级的很少,他们从县里和地直单位招了一批原来的业余通讯员,请我们报社派人给带队伍。
我刚提了记者部副主任,你刚来到就摊上这么大的事,我和沐洁都不放心,两人商量着我主动找报社领导下来挂职,帮他们带记者。
沐洁给你打电话时我就坐在她旁边,她打算告诉你的,因为报社领导还没有最后决定,我没让她说。
你给我们一个惊吓,我们还你一个惊喜,不是很好吗?”
周胜利不由又动情地将她揽进怀中,柔声道:“你这都是为了我,对不起。”
凌月欣在他胸前依偎片刻即把他推到一边,娇声道:“我的自控能力不如你,蔡部长过来看见对你不好。”
周胜利说:“我开门她才能进来,能看见什么?”
凌月欣道:“她是过来人,从人的表情和屋里的气氛都能发现问题。”
话音刚落,响起了敲门声。
凌月欣对着他一吐香舌,低声说:“差点被抓到。”
周胜利打开屋门,蔡文香进门说:“都安排好了,我要了个07号小房间,鱼要现杀现腌现炖,得半个小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