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一笔交易,作为交换,惠特尼在镜头面前痛哭流涕的进行了忏悔和道歉。
同时她也抖出,当年扎克先生的助手、女儿、女婿以及妻子的死,其实都是她的雇主做的,这一惊掉所有人下巴的事实。
这对于最吃“正腐阴谋论”这一套的美国人来说,几乎每一帧都戳在了他们的痛点上。
尤其梅丽尔女士在视频的最后还发出了一句直击灵魂的反问,“我们之中,到底有多少人是死于谋杀?下一个被谋杀的到底是你还是我?”
无论这件事在美国民众眼里掀起了多大的风浪,对于官方,或者更准确的说,对于美国和含棒官方来说,还有更大的麻烦——照片里那些不为人知的屠杀!
“我们是不是捅了个大娄子?”
津门的叙情书寓三楼,刚刚重新洗过澡的穗穗慵懒的瘫在小客厅的复古沙发上一边划拉着平板电脑的屏幕一边问道,他们是傍晚的时候搭乘高铁赶来的,目的不过是带着刀蜂在津门玩两天。
“可不捅了个大篓子”
同样拿着个平板电脑在划拉屏幕的卫燃满不在乎的答道,“可是这又不怪我,当年的屠杀又不是我做下的,而且我哪知道对VN15下手的人来头儿这么大啊?”
“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穗穗没好气的剜了卫燃一眼。
“真肯定是真的,我要是知道幕后的人是兰托斯养的蛆,这篓子还得捅的更大一点儿呢。”
“你知不知道幕后黑手的身份先放一边,你肯定还想做别的事情吧?”穗穗话音未落已经翻身骑在卫燃的腿上,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问道。
“当然”
故意往歪了想的卫燃说完,一把将对方揽入了怀里,如对方所愿的做起了别的事情。
时间转眼到了7月26号,卫燃又一次穿上了他专门订做的t恤,和穗穗一起带着那些回头率颇高的姑娘们,招摇的逛起了津门。
同样是在这一天,尼涅尔也在天亮之前将车子停在了当初他挖出两饼干桶胶卷的那座山的山脚下。
几乎就在他推开车门的同时,一个身材不高,本地农民打扮的男人已经主动走了过来,用带着些许口音的俄语低声说道,“是维克多先生让我过来帮忙的”。
“你叫什么名字?”尼涅尔皱着眉头问道,他并没有在卫燃的身边见过这个男人。
“伊万”
柳伊万低声答道,“如果你不信任我,可以联系维克多先生验证我的身份。”
“不用”
尼涅尔摇摇头,抬手指了指车厢,“一个老人一个中年人,交给你了,我的时间不多,还要赶回去。”
“好”柳伊万应了一声,等尼涅尔用剪线钳剪开手铐之后,立刻将野猪乔治父子给抬了下来。
紧跟着,他又让布拉德背上了他的父亲野猪乔治,并且掏出手铐将他的双手重新铐住。
目送着对方带着这俩俘虏走进山里,皱着眉头的尼涅尔最终还是“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驾驶着这辆面包车径直开往了老窝的方向。
他的戏份已经基本唱完,接下来他要带着野猪乔治父子的手机尽快横穿老窝回到汰国,汇合那位被自己“租下来当临时老婆的”海拉姑娘回到曼谷过他的暑假。
当然,对于此时的柳伊万来说,他的戏份才刚刚开始,他几乎是和尼涅尔同时秘密赶到越难的。
区别仅仅在于,他是先搭乘着水果运输机赶到巴新,然后以一个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入境巴新的韩裔墨西哥人的身份,搭乘着公共航班赶到河内的“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