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养生生气了,“你们两个说什么呢?是不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姓彭的,立刻把钱送来,不然我就杀了他。”
呦。
那可太好了。
彭文山故意皱起眉头,摆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你别冲动,我马上让人去拿钱。”
关淳示意对方稍等,紧接着朝陈家驹挥了挥手,“快去拿钱。”
好半晌没人动弹。
“你!”
关淳退后一步,冲着大鼻子吼道:“聋了吗,我让你去拿钱。”
陈家驹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我还想给兄弟们报仇呢,干嘛要听你的。
再说了,这里是港岛总区呀,轮得着你一个新界北的总警司耍威风吗?有烟仔文在场,他不讲话,边个敢听你的命令?
真是傻仔来的。
关淳见陈家驹无动于衷,环顾左右后发现所有警员都在冷冷地看着自己。
该死的。
他心中升起了丝丝寒意,明白这是阿祖杀警之后带来的必然恶果。
“傅僖。”
关淳把最后一丝希望放在了曾经的手下身上。
他不是不想亲自去取钱,可那根本没用,彭文山不说话,外面的警员才懒得听他废话。
张傅僖闻言深深地叹了口气,闭上眼假装没有听见。
长官!
你是不是糊涂了?这种时候我能怎么办!
难道让我当着手下的面,屈服于匪徒的淫威,跑去拿钱解救杀警取乐的疑犯吗?
还是让我打脸彭文山,得罪总区副指挥官?
关sir,恕我做不到呀!
关淳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