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那伙匪徒都是疯子,人家杀警取乐、寻找刺激,指不定哪天又干一次惊天大案。
早晚会被抓的。
黄森体若筛糠,终于绷不住了,两行浊泪滚落脸颊。
“呜呜,对不起。。。”
他泪眼婆娑地呜咽道:“对不起,长官,我也不想的。”
“我欠了高利贷,人家整天逼我还钱,还威胁我说要到警署里来闹事,我很害怕,快要扛不住了。”
“在小巷里,我看见匪徒留下的钱袋就动了心思。”
“呜呜。。。。。。”
他抹了把眼泪继续哭诉。
“当时我没想那么多,阿坚死了,没有目击证人,我以为把钱藏起来再编一套谎话就能瞒过去。”
“该死的。”
“我忘了。。。不,我是真没想到那些匪徒敢联系我,他们威胁我探听警队的行动,我被迫说了。”
“呜呜呜。”
“全是我的错,那些兄弟都是我害死的,我也不知道后果会那么严重,我是罪人。。。我对不起他们。”
黄森想起以前在一块谈笑风生的殉职警员,每个人的音容笑貌在脑海中闪过,哭的愈发伤心了。
砰。
陈家驹一拳砸在镜子上。
砰。
赵家军一脚把黄森踹翻在地。
“你说的没错,你确实该死。”
他扑上去拳打脚踢,扯着脖子怒吼,“为了你的私心,你就敢出卖自己人,阿民、阿豪、阿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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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拿你当师兄、当前辈,平时那么敬重你,你却把他们给卖了,他们死的那么惨,全是你的错!”
“我要杀了你。”
赵家军两眼通红,按着黄森就是一顿暴打。
彭文山站起身开门离开,他并没有阻止赵家军的意思,人家说的没错,黄森确实该死。
贪财也就罢了,每个人都贪财,但不能放弃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