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奕威陷入回忆。
他在返回中区警署的途中发现了一辆可疑车辆,便让手下开车拦截临检。
没想到疑犯悍然袭警,身边的伙计一个个地被放倒,连他自己都在挨了一拳后嘴里塞了三颗子弹。
“彭sir。”
“疑犯当中有个带墨镜的家伙拳脚又快又重,伙计们连枪都拔不出来,我打不过他。”
方奕威坦然承认了。
虽然拳脚打不过,但这并不影响他抓人的决心。
“哦?”
功夫这方面是陈家驹的强项。
他挨着床边坐下,满脸庆幸地说道:“连枪都拔不出来,手脚确实很快,那人是个练家子。”
“好在人家不想杀警,不然你就危险了。”
方奕威不服。
他受了奇耻大辱,这会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报仇,根本听不进去。
彭文山很理解他的心情。
“就算想报仇,也要先把伤养好,人体的肠道那么娇嫩,可消化不了金属,你老老实实地在医院里待几天。”
“听到了吗?”
“是。”
方奕威下意识地坐直身体,接着倒抽一口凉气又躺了回去。
两人劝慰几句之后离开医院回家。
深夜。
港岛西区,亚洲银行楼顶。
五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年轻人,此时正坐在天台的边缘处俯瞰港岛夜景。
中间的位置有一个大大的包裹,里面似乎有人在蠕动。
也许是想要发泄,也许是一览众山小的豪情充塞胸膛,为首的青年振臂高呼,引的其他同伴纷纷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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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高呼变成了鬼哭狼嚎。
关祖低头看看腕表,拿起身旁的面具扣在脸上,“准备好了吗?”
“等着呢。”
“嗯,我也是,想想就兴奋。”
“阿祖,动手吧。”
关祖使劲一推,包裹自由落体摔下天台,里面传来了惊骇过度以至于不似人声的尖叫并迅速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