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赛虎咋不咬他们呢?”随后追来的明阳问。
“他们一棒子把赛虎打晕了!”子莲越说哭得越厉害。
“明晖哥,我要我的赛虎!我要我的赛虎!”苇苇拽住我哭叫。
子莲、子荷也嚷着要塞虎。
“鲍进宝,你欺人太甚!我找他算账去!”我推开身边的孩子们便走。
“明晖!”你追上我拦住,“你别去!”
“你别拦我,我一定要去讨回个公道!”
“我就知道告诉了你,你一定会发脾气,明辉,你别去惹事了!”
“我惹事?这怎么是惹事呢?他鲍进宝欺人太甚,咱们就应该跟他评评理去!”
“我爸我妈说了,狗抢就抢了吧,吃点亏就吃点亏吧,他鲍家有靠山,咱惹不起!”
“不行!”我坚决反对,“凭什么咱们的狗他说抢就抢?凭什么咱们必须吃亏,他占便宜?受了欺负,为什么不反抗、反而要隐忍?他有靠山?他有什么靠山?不就是他舅舅是镇长吗?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他做错了事,谁也别想袒护他,我一定要去找他讨回个公道!”
我推开矛盾重重的你,大步流星地走向鲍家,子葳等人都跟了过来,你也只好追上我们。
很快到了鲍家门前,我叫着鲍进宝的名字用力砸门,好久也没有人回音。
莫非他自知理亏,不好意思出门见我们?这种可能性千分之一都不到,这个小无赖从无悔过之时。
就在这时,隔壁院里探出一个妇女的脑袋问:“找谁呀?都不在。”
“鲍进宝去哪儿啦?”我气冲冲地问。
“好像是上镇中心街的饭店吃饭去了。”
我听了,马上带着大家向镇中心街走去。
在中心街的一家饭馆里,我们找到了喝的面红耳赤的鲍进宝。
他见咱们进来了,不屑一顾的继续和另外两个人吆五喝六。
“鲍进宝,怪不得你旷课,原来到这儿喝酒来了。”我走上前一步说。
“咋的?我喝酒你还管的着啊?”他瞅瞅我,伸手从盘子里拿了一块肉,咂咂嘴说:“这狗肉真香!”
“啊!赛虎!赛虎!……”孩子们扑上去,围着桌子哭叫起来。
苇苇突然奔向鲍进宝,抡起小拳头边打边叫:“还我赛虎!还我赛虎!”
鲍进宝扬手把苇苇推倒在地,眼一瞪说:“还你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