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以后要跟她保持距离才行。
可如何保持?我现在往后退一步,她就前进一步。
“董事长,我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大医院做手术?”
“你自己去,花多少钱我来出。”
“那是钱的事吗?我的伤是你老婆造成的,你就应该替她来补偿我。”
柳梦如说,她打算下个月去省城的大医院,争取在过年之前完成手术,让我先好好准备准备。
我说,“如果我不答应呢?”
“你会答应的,就别骗我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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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来的自信啊?
不过下个月我也打算去一趟省城,找一下给张春梅做手术的聂主任,想问问他还有没有什么特效药?
我也把这件事提前跟周红艳讲了,到时候我会开车去,估计得耽搁一两天。
带上柳梦如也不是不可以,但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免得苏清清和周红艳起疑心。
“这样吧……,”柳梦如考虑了一下说,“我比你提前两天去省城,在那里等你,如何?”
“不行,你以什么理由离开公司?”
“就说……就说我妈生了重病,我是回老家照顾我妈的。”
她都甘愿拿她妈的健康作为谎言,那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柳梦如离开公司三天之后,我才开车到达省城的。
也是在给张春梅治病的那家医院,柳梦如找妇科医生给她做了个全面检查。
最后得到的结论是,那次的刀伤根本不会影响到怀孕。
怎么形容柳梦如的心情呢,在诊室里,当着医生的面,她抱着我喜极而泣。
“爱国,我可以为你生孩子……,”
我还是轻轻推开了她,“柳老师,我们最多只是朋友……,”
与她那难以抑制、兴奋激动的心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此时此刻,无尽的悲伤正源源不断地涌上心头。
并迅速充斥着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和角落,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噬掉一般。
原因无他,只因为聂主任刚刚告诉我:“就目前而言,尚未发现任何特效药物能够有效延长张春梅的寿命。”
不仅如此,据他介绍,从过往类似病例来看,随着时间的推移,张春梅体内各项生理机能将会不可避免地逐步衰退。
病情较轻的患者可能还能支撑三到五年,但如果情况不乐观,则最多只有一两载光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