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苏清清在一起十多年了,印象中她还没有在我面前伤心过。
但这次我看她挺伤心的,像是受了极大冤屈却无法诉说出口的样子,令人心疼不已。
“我怎么啦?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
“陈爱国,你要是有时间多陪陪我,我至于犯那种错误吗?你知不知道?你有好久都没有抱着我睡了……,”
苏清清这一次彻底哭出声来,人也蹲在了地上。
她一个堂堂的集团公司总经理,她的这种‘脆弱’是我所不能忍受的,虽然她只是一个女人。
我用脚轻轻踹了她两下,“诶,丢不丢人?你是谁呀?曾经的苏副局长,现在的宇城国际总经理,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起来……。”
不过说真的,如果她强烈要求蟒蛇放人,我也会同意。
我喜欢的苏青青应该是那种勇敢坚强不屈不挠的女人。
从地上起来后,苏清清擦干了眼泪,没跟我说一句话就离开了办公室。
下午她没在公司,我以为她去了关押迈克的地下室,便给蟒蛇打电话,才知道她没有去。
蟒蛇跟我透露,原来给迈克治伤的那个医生怕承担责任,现在不敢来给迈克治伤了。
所以他们打算随便找个地方把迈克扔了,让其自生自灭。
我以为我狠,原来蟒蛇比我还狠。
我没有同意他那样做,万一真搞出人命来,我是脱不了干系的。
他们现在对待迈克的方式是,一边给他治伤,一边又给他添新伤。
反正就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其实这也怪迈克,他不该长一张让男人都嫉妒的脸,而且还想靠这张脸来吃饭。
我思考了片刻,还是让蟒蛇把迈克送到医院去。
但要威胁他,如果他敢报警的话,小心他的家人。
蟒蛇按照我的意思做了,他们刚把迈克送到医院去,龚所长和苏清清就去了地下室。
没有见到身受重伤的迈克,龚所长就让苏清清给我打电话,让我立马滚过去。
我都不知道地下室的具体位置,苏清清便把龚所长带到了公司。
“清清,把门关起来,窗帘拉上……,”
龚所长这样吩咐苏清清,她也从腰上抽出一根警棍来。
“姐,姐,有话好好说,你想干嘛?身为警察你不能乱用私刑,啊……,”
警棍结结实实的打在我身上,一下,两下,三下……,
我捂着脑袋,往办公桌下面钻,并用椅子挡住身体。
龚所长用警棍敲击着桌子,“出来……,”
“姐,我要告你滥用私刑……,”
“陈爱国,我现在不是警察,我是你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