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清来到我面前,用手勾住我的下巴,“你的梅儿读书少,可能不是太明白事理。”
“芳芳也没读多少书,她怎么不像张春梅那样?”
“这都是由一个人的性格决定的,张春梅父母去世后,她就一直把你当成唯一的亲人,还为你生下儿子,可你心里竟然从来没有爱过她,陈爱国,你好残忍啊……,”
但苏清清又说,“爱不爱又如何?我还是不能得到你……,”
干嘛要谈这些伤感的话题?
我想到了要帮柳老师办的事,便问苏清清在教育局还有没有能帮得上忙的朋友。
“陈爱国,你怎么什么事都胡乱答应别人?你以为你的能耐很大吗?能随随便便把一个老师调到城里的重点小学?”
苏清清骂了我一顿,上次为莫校长的事她也数落了我好半天,让我以后不要轻易答应别人任何事。
我求她帮帮忙,表示下不为例。
这也确实有些为难她,毕竟她没在教育局上班很多年了,而且还出过丑闻。
她也只能说去试试看,成不成功没有保证。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期待她的好消息。
其实这件事我可以直接去找陆市长帮忙,相信陆市长也不好意思拒绝。
但那样做的话我就欠陆市长一个人情了,人情债是很难还的。
离2001年的春节还有七八天,娇娇问我什么时候带她去省城。
我得先在周红艳那里得到许可才行,不敢随便确定日期。
罗芳芳猜到了这一点,嘲讽我活得窝囊,屁大点小事都做不了主。
她还好意思说,当初她要是不跟我离婚的话,我现在可以过得快活又自在。
这都是命啊,在管男人方面,周红艳的确要比罗芳芳严厉得多。
她听说我想带娇娇去省城,就问我大概要几天?罗芳芳会不会一起去?
我向她申请了三天,也说罗芳芳肯定要跟我们一起去。
周红艳又问,“你们晚上会不会睡到一张床上?”
“这个嘛……,不会……,”
“你怎么给我保证?”
听说古代有一个玩意儿叫做‘贞节带’,是用纯铁打造而成的,所以我建议周红艳为我量身定做一个。
她被我逗笑了,同意了我的申请。
“反正她是你前妻,你俩睡就睡吧,她当初能把你让给我,那我也不能小气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