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开始打量我,弄得我有些紧张。
“嗨,你们好……,”
我给她们打招呼,她们也微笑着冲我点了点头。
然后一个岁数稍微大一点的女人讲道:“陈先生,你真年轻,看样子的确是位有钱的大老板,阿清没有骗我们。”
“我哪有什么钱?只是在老家做点小生意糊口而已,谢谢你们来看清清。”
另一个女人讲道:“我们都是同事嘛,陈先生,阿清这次为了给你生孩子,差点连命都搭上了,你是不是该考虑给她个名分?”
苏清清应该对她的朋友们坦白过我俩的事,她真不害臊,看来这南方的思想果然开放得很。
我还没想好该怎样回答这个女人的话,张春梅迫不及待地开口了,而且还是学着这些人的腔调。
“人家陈先生是有老婆的,怎么给她名分?让人家夫妻两个离婚吗?”
最后一个矮个子的女人说道:“那就要看陈先生心里究竟喜欢谁,他是不是爱阿清比爱他老婆要多一点。”
于是乎,
张春梅当着她们的面故意问我,“陈先生,你心里爱谁呢?是我?还是她?”
张春梅不光嘴上说,还用手指了指她自己和病床上的苏清清。
“是我?这是她?”
她又随着肢体动作重复了一句。
这三个女人也尴尬了,她们以为张春梅就是我老婆。
而苏清清似乎也在等着我的回答。
她知道眼前这个满脸醋意的女人也是没有名份的,只不过给我生了个儿子,就得到了一家工厂。
我觉得张春梅的话很无聊。
我爱谁?
我的是很爱泛滥的,我爱普罗大众。
周红艳出言打破了这种尴尬,她问苏清清孩子在哪里。
“被人抱走了……,”
“什么?”
我惊呼了一声,有些失态。
我以为苏清清的意思是把孩子送给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