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怕你晚上回去做噩梦。”
“我还行。”
“别逞能,你是文化人,少看这个。你和他们不一样,都是经过残酷训练出来的。”
“行吧,行吧。”李乐叹口气。
“还有,不让你来,你非得来。只身犯险,我们还得分出精力来照顾你。”
“这不有斯米尔他们么?”李乐指了指身旁,斯米尔为首的,四个全副武装,彪悍异常,眼神不断四顾的汉子。
“再说,弟兄们在前面拼命,我也坐不住不是?你忘了我军优良传统了?”
“啥?”
“亲临战场才是为将之道,脱离战场绝对是祸害千军之举。故兵有走者,有弛者,有陷者,有崩者,有乱者,有北者。凡此六者,败之道也;将之至任,不可不察也。”
“你别给我拽文,你就是脑子有病。行了,撤了,去看看张彬怎么样了。”
“这边咋办?”
“不放跑几个人了么?”
李乐叹口气,“那就。。。。。。”
“走”字还没说出来,就听到耳机里,传来博伊奇的声音。
“老板,指导员,刚才有个活口,说那个肯纳纳和他们一起的,趁乱跑了。要不要带人搜一下。”
“在一起?”
“得,人家比你还身先士卒。”韩智说了句。
李乐想了想,摁住喉麦,“算了,撤吧,见好就收。”
“是,老板。”
“诶,这就对嘛,赶紧滴,你多待一分钟我心里就多一分压力。斯米尔,你们。。。。。”韩智突然拽住李乐防弹衣的后领,往后一拉,摁在一旁的一块石块后面。
“有情况!”
“东南方向。”常年锻炼磨炼出来的敏锐,李乐也觉察到了一股子怨气和敌意飘了过来,示意道。
果然,东南方一百多米外的冲沟突然惊起秃鹫群,斯米尔和其他三人G63步枪已经同时解除保险,抵在肩头,金属碰撞声像一串冰棱坠地。
“十一点钟,有遮挡,人数不明,至少五人。”斯米尔用气声报告,一双灰眼睛锁定在不远处一片树木和灌木丛中。
这时候,李乐的手摸上了来之前为了有参与感,在腰间悬挂的p226握把,防滑纹正在吸掌心的汗,皱起眉头,“老。。。。”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