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扶桑大师走过来,“是不是有心事?”
“没事。”
陈平看了一眼,摇摇头,“你伤势怎么样了?”
“嗯,好多了。”
扶桑大师点头一笑,“伤口差不多痊愈了,还是要谢谢陈先生。”
“不用客气。”
陈平摆手,拿出一根烟递给对方。
对方婉拒摆手不抽烟。
陈平自己咂在嘴里。
烟雾缭绕。
模糊了他的视线。
正如他现在的心情一般,很是迷茫,看不到未来。
“陈先生。”
扶桑大师再次开口,“您是不是在为那个犰狳的事儿发愁啊。”
陈平看了一眼没说话。
“这个犰狳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扶桑大师再次问。
前两天他跟陈平一起来村里,大概也见到这个犰狳轻生的一幕。
但并不知道这事儿对陈平很重要。
“也不能说很重要。”
看着扶桑大师的发问,有点心烦意乱的陈平这开腔,“是这样的,我碰到一个事儿,但前提是先找犰狳开口,我需要问一些问题,但这家伙不但不开口,相反通过拒食、轻生来反抗。”
“哦。”
扶桑大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你的意思就是需要让它开口是吧,也就是说,你需要找一个能听懂它说话的人?”
“嗯,可以这么说。”
陈平吸了一口烟,“不过现在很难,我这儿的养殖场有穿山甲倒是能多少听懂一些,但用处不大,没办法直接沟通、”
“那肯定的。”
扶桑大师点头,往关押犰狳的围栏那边看了看。
“行了,你快点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