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陈平没回村里,而是一直待在药厂,他在等待程守一会喊程潭回去。
不过令他意外的是,程守一并没有。
“奇怪了。”陈平皱眉,他心说程局难道愿意让女儿在这儿待?
但他觉得不可能啊。
当初程守一就不愿意女儿待,现在发生了这事儿,程守一更不会愿意了。
然而接下来几天,程守一依然没来找药厂找他谈。
他忍不住给程守一打了电话过去。
结果令他吃惊的是,程守一在电话里让程潭在他药厂工作。
“程局,你确定?”陈平有点狐疑。
“嗯,我很肯定。”程守一态度颇为坚定,“昨晚我跟潭儿谈了一下,她说了自己想法,说已经决定来你药厂工作。”
“那你不让她考公了?”陈平纳闷。
程守一苦笑一声,叹口气,“我倒是想,但我女儿这狗脾气,我是知道的,她不愿做的事儿,肯定不愿意,所以就这样吧,再说了,能在陈先生的药厂工作,我也放心。”
陈平一阵无语,这家伙都这么说,他只能点头。
刚撂下电话,门砰的推开,程潭走了进来。
“有事儿?”陈平盯着对方、
“跟我爸通电话了吧?”程潭简单直接,“他应该说了自己的态度。”
“我看你属狗的吧。”陈平一阵无语,“之前咬人,现在闻着声音进来的?”
“我就属狗的。”
程潭走到他跟前,啪的双手撑在桌面,她俯身凑到陈平跟前,“要不要我在你嘴上再来一下啊?”
“你敢!”
陈平一想到前几天程潭咬他嘴的一幕,瞬间感觉嘴唇莫名一股疼,“你要敢这样,我他么咬你的凶。”
“吓唬我啊。”
程潭嗤笑一声,又往他跟前凑了凑。
穿着一件卫衣的她,领口敞开,事业线迷人,那一对儿在罩的包裹之下,也微微忽闪。
“陈平,我给你机会,你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