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问?你不会对柳美有什么心理阴影吧?”
“柳美这人,手段有点阴险。做事情又不择手段,不达目的不罢休。还喜欢不按套路出牌,所以,每次涉及到柳美的事情,我都觉得有点高风险。不得不防。”
陈思思笑道:“菲菲,不要对别人有偏见。柳美其实没有你想的那样坏。她只是在完成自己的工作而已。你一旦对某个人有了偏见,你会觉得他的呼吸是错的。就像你现在看柳美一样。”
“诶,这话好像听谁说过。偏见的力量确实很强大。”
陈思思笑道:“好像是尼采,还是叔本华来着?”
“你俩开始谈哲学了?现在行情怎么样?”
“李总,看,就在刚才,你见柳美的时候,我们又做了一波低买高卖,赚了一波。”
李建一看,点点头。
“不错。现在涨势如虹,估计做空的那帮人现在要哭晕在厕所了。”
陈思思摇了摇头。
“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做空的人,难道没有两手准备?”
此时,行情继续上涨。
做多的赚钱效应,引发更多的散户进场做多,让涨势更加疯狂。
就在李建在开心地研究行情时,柳美在向内森汇报李建的条件。
内森一开始有点意外。
“我们在秘鲁的库存,她是怎么知道的?”
柳美说出自己的猜测:“这个我不清楚。但是李建这人不像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他的信息来源非常广泛,而且很准确。”
内森此时也疑惑李建的情报系统,居然延伸到了南美洲。
“那,答应他的条件吗?我们的库存也就是这么点了,放着不动,坐等升值也不错。”
内森显然没有同意柳美的提议。
“不,答应他。放着现货不卖,捂着能够升值多少?他要,就给他。”
虽然柳美有点意外,毕竟30万吨的铜,是内森在秘鲁的铜矿好几年存来下的库存。
“您确定?”
“给他。给他。哎呀,柳小姐,你一定要让他帮忙打下铜的价格来。我现在让人尽快地平息亚利桑那州的罢工。”
柳美此时也明白了内森的用意,不惜代价,挽救亚利桑那州的子公司。
此时,李建还在楼上看盘。
交易室的氛围很轻松,毕竟铜的价格上涨,大家都有钱赚。
亚利桑那州的冶炼工人罢工继续加剧,天然气工人罢工,带动了建筑工人,码头工人,甚至是卡车司机工会也组织罢工。
当然,李建最关心的,天然气的价格也在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