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革,你看这儿。”唐曼用妆笔指着。
恩革看了半天,一下明白了。
“这黄牛毛中夹着一根白色的牛毛,再看看。”恩革看着。
“就妆术来讲,想做妆,十三为最了。”唐曼说着。
恩革看到了白色的牛毛,在黄色牛毛中夹杂着,甚至有一根竟然露出来了一个小小的一段,那一段跟针尖一样。
“这十三个点,直接解了,就完事了。”嗯革说。
“服气不?”唐曼笑起来问。
“服,有人说你是天生的妆师,果然是,我从小要鬼市学妆,就没有服过谁。”恩革说。
“我们或者可以成为最好的朋友。”唐曼说。
“嗯,就这么定了。”恩革说。
唐曼解妆,恩革站在一边紧盯着,生怕出点什么事情。
这妆解了四十分钟,结束,把唐曼累得眼睛都花了,脖子僵硬。
休息,恩革给唐曼按摩脖子。
“恩革,鬼市当妆师有意思吗?”唐曼问。
“在外面,在里面都一样。”恩革说。
“你有妻子和孩子吗?”唐曼问。
“有了,妻子漂亮,女儿八岁,可爱。”恩革说。
“真好。”唐曼说。
恩革五十多岁了,女儿才八岁,可见,爱情来得有点晚,不过也不错。
休息半个小时后,再进去解妆,就是官妆,棺妆,很顺利,看来唐曼是把会的妆,都研究得非常明白。
之后,又是秦妆。
唐曼看着,说:“这秦妆可是有点奇怪。”
“秦妆以细而名,秦妆也叫戏妆,但是这个细,也是太过于细了,而且变化多端,就是这个妆师,已经把各妆都运用自如,可以随时变化,大成者。”恩革说。
“你能达到什么程度?”唐曼问。
“如果和这个人相比,我不过就是一个小学生。”恩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