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傅之航,也有些急眼了。
香炉没要,玉扳指也仅仅作价十斤红薯罢了。
那么,玉玺的价格,他能出多少?
“韩同志,我自己不好出价,要不您先出价,合适的话,我们就交换了。”
傅之航放低姿态,如是说道。
家里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和饥肠辘辘的媳妇们,傅之航只能想尽办法来凑粮食了。
许多年闻言,呵呵一笑,道:
“既然傅同志这样说,那我便说了,八十斤大米,您换么?”
这个价格,也不贵,但绝对不算低了。
毕竟现在的粮食很珍贵,大家手里都没有粮食。
眼下距离冬小麦收成也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更何况,京郊很多地方,冬小麦收成,估计会很差。
所以,还是不要有太高的期盼才行。
其次,现在城外基本上都是大锅饭了,加上袖章队经常打击鸽子市。
也因此,鸽子市也就只是小猫小狗三两只,想要买到粮食,就更加困难了。
“韩同志,太少了。”傅之航顿时面露难色,迟疑着说道。
“我这个可是乾隆玉玺,就算是在民国的时候,那也最少价值上百根小黄鱼了,您这才八十斤大米,也忒少了点。”
民国时代就价值上百根小黄鱼?
许多年嗤之以鼻,民国时代的小黄鱼,一根就是31。25克,上百根的话,那就是3125克了。
一九五七年国庆之后,金银管理条例出台,黄金从每克3。08元,改成了每克4。16元。
按照这个价格来计算的话,那么眼前的信天主人交龙钮白玉玺,便是一万三千元人民币的价格。
如果是这样的价格,那么跟国宝也没有任何区别了。
可惜,许多年根本不可能按照这个价格来购买,在这个时候卖它,也不可能有人出这样的价格。
所以,想要卖的话,那么就只能是按照许多年出的价格才行。
他冲傅之航径直摇摇头,道:
“傅同志,很抱歉,我能出的价格,就是八十斤大米,如果您不愿意换的话,那便算了。”
说罢,他没有继续跟对方废话,而是扭头看向童海泉。
后者还没有回复他刚才的提问呢。
“韩同志,十斤红薯,太少了。”
听到童海泉的话,许多年点点头,然后站起身来说道:
“既然这样,那么买卖不成仁义在,下次有缘我们再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