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这般询问,便是在询问许多年是不是出师了?
后者赶紧摇头否认:
“三大爷,可不敢这么说啊,我还在学习当中呢,中医一道,浩瀚无穷,我连皮毛都没有学到,可不能这么捧我。”
就差没有直接说:三大爷,您可别捧杀我!
许多年也不是谦虚,他只是跟着张明德学了大半年而已,可不就是学了个皮毛嘛?
连十年游诊都没有进行,出个毛线的师啊,更别提什么坐堂了。
中医治病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普通的头疼冷热还好说一些,但稍微重一些的疾病,可就不能这么搞了。
“多年,你总是那么谦虚干嘛?我们都知道你师傅很厉害,你作为徒弟肯定也不会差。”
见阎埠贵还继续拍着彩虹屁,许多年赶紧打断道:
“三大爷,停停停!”
“可别再说了,都臊死人了,我师傅厉害跟我可没有关系,我才学了多久?”
“就算拔苗助长,也需要时间啊,我距离出师可差太远了,更别说坐堂了。”
就在阎埠贵还准备继续说话的时候,旁边的许卫东突然来了一句:
“三叔,什么是拔苗助长啊?”
这个神助攻,把许多年高兴坏了。
当即便给小家伙解释了一下,然后带着小家伙和秦淮茹她们先一步离开了老许家。
身后的阎埠贵喊着,许多年都不带停下的。
逃之夭夭的许多年,对阎埠贵的手段也是深感吃不消。
老抠最会见缝插针了,最近这些时间,总是喜欢拍马屁,都被他拍出花来了。
反正说好听的话,又不用钱,随便说就是了。
回到中院的家,坐在客厅里,三小只还在追问,是不是真的不办满月酒了?
“三叔,我觉得三婶肚子里的弟弟妹妹,他们肯定是龙凤胎,不办满月酒的话,弟弟妹妹们会不高兴的。”
许晓蔓撑着下巴,看了一会儿书,没看进去,便胡诌道。
她这句话的意思,大家都听出来了。
秦淮茹微笑着不说话,许多年则是没好气地瞪了小家伙一眼:
“你嘴馋就嘴馋,偏要拿弟弟妹妹做挡箭牌,你害臊不害臊啊?”
“我没有,三叔你冤枉我了。”小家伙赶紧喊冤叫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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