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阎埠贵的那抠搜劲儿,怎么可能会办什么满月酒?
之前许多年送秦明辉上新兵列车的时候,好歹还给后者做了一桌好吃的。
然而,同样是去当兵,阎埠贵就仅仅只是在那天买了一斤猪肉给阎解成送行。
最搞笑的还是,这一斤猪肉是挂在阎解成名下,到时候要还的。
眼看阎埠贵越说越离谱,许多年连忙打断道:
“三大爷,可不兴这么说啊,满月酒是不可能的,也不看看现在外面都是什么环境,谁家办得起酒席啊?”
秦淮茹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老许和周红梅也同样如此。
只有三小只、许舞梅、阎解放这些孩子满脸失望。
毕竟,如果许多年不办酒席,他们就没办法吃席。
而整个四合院,除了许多年有实力办酒席之外,刘海中和一大爷两家,虽然也有实力,但他们可不会办酒席,也没有那样的机会。
阎埠贵闻言,也挺失望的。
尽管现在外面的环境不太允许,但大家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嘛。
只要不是太过分,谁管你?
那些国营饭店、老莫餐厅、便宜坊这些地方,还不是照常营业?
桂香村食品店的糕点,最近也不也准备推出粽子么?
另外,菜市场在五一劳动节那天,也照样供应鲜鱼。
最近的日子确实难过,但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就是节省一点,把裤腰带勒紧一些,仅此而已。
许多年没有继续搭理阎老抠,而是开始给老许号脉。
瞅见这一幕的阎老抠,眼珠子又转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许大年和胡美凤也从后院过来了。
家里更加热闹了,要不是阎老抠他们自带的凳子,还真不够位置坐。
饶是如此,屋里满当当,全是人。
号完脉之后,许大年又观察了一下,不过他没有做直肠指检,老许也不乐意。
因为张明德教给他一个绝技,靠着号脉和针灸来进行判断。
由于要开始施针了,所以许多年让大家都出去一下。
周红梅留了下来,她看着许多年拿出一根蛮长的银针,然后很快就扎进了老许的肚子里,尽管不是第一次看了,可她还是很担忧。
观察了一下银针的情况,等过了一会儿,许多年这才拿出银针。
“爹,我的建议是您月底或者下个月初再回轧钢厂工作。”
老许一听,顿时紧张了起来,“是不是我的病情有所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