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做错什么了?”陆加加要哭。
“我就是让你去沉淀一下,没有其它的意思,找主任安排工作。”唐曼转身就走。
陆加加眼睛里噙着眼泪久久没动。
唐曼知道,得让她成长了,在自己的翅膀下生活,永远不是一件事情。
董礼就是一只鹰,自然的就长大了,可是陆加加不行。
今天活多,下午一点多才结束,很累人,听着哭声,还有场外鞭炮的声音,习惯了是习惯,但是偶尔也是入耳走心的。
所以在火葬场工作的人,强度并不是在工作是,心上,精神上的。
唐曼出来,董礼跳上车,陆加加不高兴,上车。
董礼就喜欢唐曼的车,有了这车,自己的车也不开了。
开车直接杀进古街,酒錧门口。
上楼,唐曼吃了面就回宅子。
董礼总是欺负陆加加,但是她对董礼是依赖的,有一些事情,不敢问唐曼,就问董礼。
基地讲妆是柏北,外妆组长也禁止,场子这边的化妆师过去听妆。
唐曼也清楚,外妆组长要培养的就是柏北,柏北听他的,而董礼可不是随意能摆弄的人。
唐曼醒来的,要去画室,到院子,陆加加跑出来了。
“师父,我也去。”陆加加说。
“你知道我干什么去?”唐曼问。
“去画室,上妆。”陆加加小声说。
这丫头到是聪明。
“走。”
开车去画室,陆加加给唐曼泡上茶。
“坐吧,喝一会儿茶。”唐曼说。
“师父,我怎么不让我学官妆呢?”陆加加问。
“学妆先以一种为主,学扎实了,再学其它的,不容易混妆。”唐曼说。
“知道了,师父。”陆加加站起来,收拾画室。
唐曼点上烟,看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