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得谈。”
“谈也没有好结果,不聊了,我工作呢!”
唐曼挂了电话。
下午,唐曼离开场子,给丑北打电话,约出来喝茶,唐曼问了妆成喜的事情。
“这个需要时间,那种丧感你要找到。”
“我有丧感,但是妆出来就是不对,是妆法的事情吗?”
“不是,丧妆成喜,是因为悲伤的程度不够,看着成喜,你找找悲伤的感,带着那种感觉上妆,试一下。”丑北说。
“那我上一个妆,就要痛哭一场?”
“你找到了那种感觉后,以后就不用了。”丑北说。
“原来是这样,那红妆还有其它的妆没有?”
“有一个万红,最难的。”丑北说。
“什么时候教我?”
“我不能面对面的教你,你听妆就是了。”丑北说。
“面对面的不是更好吗?”
“你不懂,这是红妆的规矩。”
“你定的吧?”
“你这个人有的时候不解风情。”丑北说。
唐曼心里,看你那红嘴唇,我就难受。
“那还要辛苦丑老师。”唐曼说。
“不必客气。”
喝过茶,回宅子,唐曼在想着,万红是什么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