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看我,我佛系,不想当什么教授,我才七级。”旗子说。
“你是从八级降下来的,转年会自然升回去的,考级也是按八级来考,往九级进,自然,有能力可以考虑申请教授进级。”唐曼说。
“我想多活两年。”旗子说完,笑起来。
“这和多活两年有什么关系?”衣小蕊问。
董礼和旗子都笑起来,衣小蕊到底是年轻。
“以后就知道了。”董礼说。
吃过饭,唐曼有意的最后一个出去的,那董礼多聪明,走了几步,等唐曼。
“一会儿去我那儿喝茶。”
唐曼回宅子,泡上茶,董礼半个小时后就来了。
“我让你看一个妆,宫花儿妆,大满妆的一种妆。”唐曼说。
“你动满妆了?不是说好不动的吗?”董礼说。
“应该动了。”
唐曼知道,这满妆太容易出问题了,董礼的意思,暂时不要动,等到有机会的,或者是一切成熟的时候。
“不动那些妆,根本就无法知道更多的东西。”唐曼说。
唐曼带着董礼看宫花儿妆,当时董礼目瞪口呆。
宫花儿妆,两米之外如花儿,近者如鲜如活,如花似玉……
“师父,这宫花儿妆……”
“自己看。”
董礼走近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摇头。
出来喝茶。
“师父,看完这妆,我才知道,我的妆什么都不是。”董礼说。
“妆只是不同罢了。”唐曼说。
“师父,我也想看看满妆。”
“至少现在不行。”唐曼说。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