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做劫去了?”唐曼问。
丁河水做劫的时候,电话从来都是关机的,唐曼打电话,也猜到了。
“丁河水是想摆脱,可是入了这行,你说想出来,有那么容易吗?”董礼说。
“做的什么劫?”唐曼问。
“那你得等你的师哥回来问了。”董礼说。
唐曼没说话,做劫,这不是好事儿。
吃过饭,唐曼让扬小丽回画室,自己去河边站着,看着有滑野冰的,唐曼就去了冰场。
沈洋在教学员,看到唐曼就跑过来了。
“姐,你来了?”沈洋说。
“嗯,我滑一会儿冰。”唐曼说。
沈洋跟着到唐曼专门的更衣室外,等着。
唐曼进去,里面很干净,看来天天有人打扫。
唐曼出来,沈洋说先慢点滑,把身体活动开。
“你忙你的。”唐曼滑冰。
滑了几圈,热身,坐在一边抽烟。
一个男人过来了,三十多岁。
“你好,刚学的吧?”这个男人坐下了。
“嗯。”唐曼不想理这个人,在冰场上,有人是运动,锻炼身体,有的人就是搭讪。
“我滑了十年了,可以教你。”这个男人说。
“你很专业吗?”唐曼问。
“嗯,那几个教练是专业,但是我也不比他们差,他们收费很贵的。”这个男人说。
“那你滑两圈我看看。”唐曼说。
男人站起来,滑冰,速度是很快,可是动作真是的业余的水平,滑两圈,过来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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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这个男人问。
沈洋过来了。
“滚。”沈洋说。
那个男人一愣,站起来了:“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花钱来滑冰,你管不着。”
“滚蛋,以后就别来了,这儿不欢迎你。”沈洋是人高马大的,那个男人骂了一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