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选择了另一人的府邸。
这三人的恩恩怨怨,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位谢桥施主,虽有缘分,但缘时未到,也只能毫无结果了。
秦义在外面巡逻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听说了苏兮月在宫里发生的事情。
他这边也在自己的寻找这些能破解的人。
好歹他以前还信这些知道的还多一点,不过他知道的那些现在都请不到迦戒大师那里,他去的比谢桥都早,果然这位大师是不见客的,他这里过去也没有见到。
城外几家,他也找着真有本事的几家都去看了看,可惜的就是,统一都没有见到。
有事儿的有事儿不见客的不见客,大部分都是不想掺和这种麻烦事的。
这种情况下明显就是被别人搞了,有这种实力的不屑于处理这样的事情,没有实力的则是敬而远之。
除非是遇到真有佛心的,不然这件事情可能真的无解了。
“爷,我们在京城四处都搜了,上面没有旨意咱们也不敢乱动手,就只能悄悄的探一探,探出来的结果就是并无异常。”
自从逍遥宫的主使去世之后,秦义虽然没有替代那个位置,不过,逍遥宫的那些人他也都接了过来。
现在,这些人大部分都有了明面上的职务,不再是逍遥宫,还有一些人,里面上解甲归田,实际上,被秦义养着,干一些其他的事儿。
“辛苦了,带着兄弟们去吃酒吧。”
秦义从自己的袖袋里掏出一个荷包,轻轻掂了掂,没有声音里面并不是散银锭子,也不是进宫用来打关系的金瓜子。
这里面是实实在在的银票,说是让拿着喝酒,实际上就是换了个说法给赏银,跟着他的人,可不至于混到喝顿酒还得靠上面的赏钱。
对于这些一直守在暗地替他做事的兄弟们,他一直是最大方的,毕竟大家只能藏在暗处也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