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第二天一早,卫燃一如既往的带着狗子沿着卡班湖开始慢跑,卡坚卡们也将以穗穗为首的几个赖床的懒虫揪起来开始了早餐前的晨练。
就在这位知名的、花花公子一般的历史学者和他周围的漂亮姑娘们回归一如既往的平静生活的时候。
远在华夏首都,京南位于吵闹的飞机航线下的无名剧团驻地,在多方明里暗里的促成之下,灿华、丽华和铭乡三个班底也已经大致的搭建成型。
“陈经理,咱们这戏班子的首台戏唱什么?”
宽敞的阶梯式小剧场舞台上,这两天紧急招募的灿华班班长虽然已经年近五十,但言语间对于年轻的陈洛象却格外的客气。
“定军山”
陈洛象想都不想的答道,“这是咱们无名剧团的大东家点名要求的,灿华班别的戏都可以马虎,甚至可以不会都没关系。
但是唯独定军山这场戏,必须要唱好、唱出彩。要求搭好台子就能唱,没有台子,缺人的时候也能随时凑齐了这台戏。”
“既然大东家点名要求,那就唱定军山。”灿华班的班长干脆的应了下来。
“小陈,咱嘞豫剧班子头场唱啥咧?”
同样坐在这小剧场舞台上的,一个样貌朴实的中年汉子问道,他是赵奉佑的小儿子赵麦生,也是专攻豫剧的丽华班的班长。
“这个。”
陈洛象挠了挠头,豫剧班子和豫剧班子首演唱什么,卫燃当时可没和他说。
“赵大叔,陈经理,不如就唱豫剧版的文昭关吧?”晚秋开口提议道,她在这无名剧团,担任着国际演出主管的身份,自然是说得上话的。
“也好,那就文昭关。”陈洛象立刻表明了态度。
“那就文昭关”赵麦生也跟着应下来。
“我们呢?”
紧随其后,一个看着和赵麦生年纪差不多的气质女人问道,她是专攻越剧的铭乡班的班长。
见陈洛象看向自己,晚秋笑了笑,“梁祝吧,诸位觉得怎么样?”
“我没意见”陈洛象最先表态。
“那就梁祝”铭乡班的班长自信的答道。
“既然这样,三个班就各自加紧磨合。”
陈洛象说着看向了坐在不远处的晚秋,“晚秋小姐,咱们第一场是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排好,哪个班先排好,那就哪个班拔头筹。”
晚秋微笑着说道,“请台上台下的诸位老师务必加紧磨合,咱们无名剧团的演出虽然以国外为主,但是我能保证一年四季都不会缺少演出机会。
不过,无论台前幕后,无名剧团不养闲人更不养关系户,我能替东家保证,有付出就会有收获。”
这一番软硬话抛出来,几乎坐满了这个小剧场的众人顿时心里都跟着绷紧了弦儿。
他们都清楚,这个样貌温婉的女人没有说大话。关于这一点,他们在面试的时候得知的待遇就已经说明了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