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拿的。”何盈熹老实道。
“你喝了没有?”
何盈熹摇头,解释道,“我是想倒给爸爸喝的,他刚刚喝了好多酒。”
秦也把妹妹从椅子上薅了下来,“你是不是笨?牛奶不能解酒。”
何盈熹仿佛受到了暴击,“什么?”
秦也被气笑了,“行了,把盒扔了,去洗手。”
“噢。”
刚刚秦也吓得她把牛奶洒到手上了。
晚些时候在众人的拥护下,秦石何薏楠回到“新房”中。
头顶白色头纱的女人懒懒地坐在床上,身着白色西装的男人蹲下身给她脱下高跟鞋,“累不累?”
“还好。”她感慨了句,“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你若喜欢,以后常来。”
何薏楠晃了晃脑袋,“还是别了。”
她本身就不爱这种场合,秦石的商业酒会她一次都没去过。
秦石把高跟鞋放到一旁,站起身细细打量着身着镶嵌着钻石的婚纱的女人。不知不觉,她二十八了。
他娶到了四岁那年母亲一句玩笑话定下娃娃亲的对象。
秦石缓缓弯腰欺压着面前的女人,“夫人,他们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能陪我一块儿体验体验吗?”
何薏楠勾唇,杏眸弯弯,笑得妩媚动人,“且随君便。”
秦石轻咬着她的唇瓣,像是在亲吻稀世珍宝般,动作很轻很慢怕伤着她。
两人都不是第一次了,可这次的意义不同,他们都选择了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