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脆的枪响。
族老的话戛然而止,额头上出现一个血洞,随即轰然倒地。温热的鲜血溅在长顺脸上。
";啊!";长顺被吓得瘫软在地。
";我说了,";苏正阳收起冒着硝烟的手枪,";我最讨厌别人打断我说话。";
他重新看向长顺:";继续。我的靴子,还在等着。";
长顺浑身发抖,看着地上族老的尸体,又看了看苏正阳冰冷的眼神。
在极度的屈辱和恐惧中,他慢慢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记者们的镜头对准这一幕。
这就是战败者的命运,
这就是失败者的下场。
而苏正阳站在那里,
目光中带着胜利者的轻蔑。
长顺的泪水夺眶而出。
他看着那双沾满血污的军靴,浑身颤抖。但死亡的恐惧压倒了一切,让这位曾经高贵的皇子,此刻如同一条野狗般爬向苏正阳的脚下。
";呜。。。。。。";长顺发出一声啜泣,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那双沾满同胞鲜血的军靴。
泪水混着血水,
屈辱混着恐惧。
他一下又一下地舔着,就像一条真正的狗。那些血污让他作呕,但他不敢停下。
";好好尝尝。";苏正阳冷笑,";这可是你同胞的血。";
";用点力。";苏正阳冷冷道,";左边还有血迹。";
长顺含泪继续舔舐,不放过每一寸靴面。
";对,就是这样。";苏正阳轻蔑地笑道,";不过你还缺点什么。。。。。。";
长顺浑身一颤,明白了苏正阳的意思。
";汪。。。。。。";他发出微弱的声音。
";大声点!让所有人都听见!";
";汪!汪!汪!";长顺声泪俱下地学着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