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碰了下祝簿言,示意他现在就去打探厉湛的意思了。
“阿湛,去洗手间吗?”祝簿言这话一出,秦征嗤的笑了。
“阿言,你前列腺是不是有病啊,这一会跑几趟厕所了?”
祝簿言睨了他一眼,“没你好,你能憋得住。”
秦征瞧了自己一眼,“憋得久才长久。”
“阿征,还有女士呢,说话注意点,”费子迁提醒。
秦征笑了,“都是有男人的女人了,又不是不懂。”
话落,厉湛经过他的身后,手按住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捏了捏。
秦征不再说话,厉湛和祝簿言也出了包房。
“要说什么?”厉湛很是明白。
祝簿言沉默了两秒,“我怎么瞧着你跟你的林小姐不太对啊,怎么一点都不热乎。”
“呵,”厉湛笑了,“怎么热乎还得让你看着?”
祝簿言眉心紧了紧,“你们睡过了?”
厉湛瞧着楼下的水晶吊灯,“你究竟想说什么?”
厉湛看着冷,但十分的敏感,祝簿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知晓林攀的事,想着大约不知道,不然怎么可能继续婚礼?
“没有,就是觉得你这么冷,别让你的未婚妻”祝簿言只说到这儿,厉湛倏的转头看过来。
他一贯无波的眸子忽的十分凌厉,竟让祝簿言都有些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