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来了。
若他不来,指不定晕在哪个角落。
“哦。”
薄西浅乖乖点头,无力地枕着胸膛上,雾蒙蒙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做梦了么?
她好像梦到霍北了。
“看什么?”
霍北被她醉酒的样子,逗乐,轻轻拍她的脸,无奈道:“是不是想趁机占我便宜,嗯?”
“唔。”
薄西浅被捏疼,湿漉漉的双眸,染着血丝,瞧着委屈又可怜。
眨巴两下,晶莹剔透的泪水,便顺着脸颊滑落。
滚烫的液体,狠狠砸在男人的手背上。
“怎,怎么了?”
以为真用力过度,掐疼了她,霍北急忙抽回手,惊慌失措地替她擦拭眼泪。
“我发誓,没用力。”
平常也没这么娇气!
“混蛋。”
以为在梦中,薄西浅尽情释放委屈,不清不楚嘀咕。
骂他?
后面还有一些话,霍北没太听清。
“行行行,我是混蛋。”
混蛋。霍北摸了摸薄西浅的头发,急得额头渗出冷汗,耐心哄着:“别哭了,成么?”
没难道是磕碰到了?
“先起来,我叫医生过来看看。”
霍北蹙眉,尝试将女孩儿从怀里抱出去。
不曾想。
薄西浅跟只考拉似的,将他抱得紧紧的。
拉不开,霍北又放心不下,只好用眼睛,简单扫一眼。
没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