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表情如常,眼底甚至多了一丝阴沉的戾气,冷得叫人毛骨悚然。
“南冥是我师傅,他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司九音站稳,微抬起眼眸,毫不示弱对上南帝夫人苍白愤怒的面容,清冷的声音,一字一句响起:“就南帝府这破门,进来要谁同意?”
“今天这事儿,我还真管定了!”
“你——”
南帝夫人表情震惊,转头看向门外,低吼道:“来人,将她们给我押出去。”
“……”
门外的保镖面面相觑,没人敢动作。
“好,好得很!”
南帝夫人眸光微变,手指握紧,冷笑起来:“刚夺走沧溟家族的大权,又想打这的主意,是吗?”
“南帝家族?”
司九音顺势坐在椅子上,浓密的睫毛掀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南帝夫人:“若不是我师傅,这破地儿,我踩一下都嫌脏。”
南冥从小到大,不知在这儿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
若不是顾念可笑的“母子”之情。
她非要让人,荡平整个南帝府不可。
“别动气!”
知道这丫头为自己撑腰来了,南冥欣慰地勾唇,轻声安抚道。
听见声音,司九音才收回视线,望向南冥。
男人穿着单薄的衬衫,因为生病,身形变得有些消瘦。
尤其帅气的俊脸,此刻微微凹陷,颓败感十足。
面对她时露出的笑容,看得出很牵强。
她很早知道,南帝夫人不配做一个母亲。
殊不知。
她不仅不配做母亲,连人都不配。
世界上,竟然有人吃醋,吃到儿子的身上。
生孩子,只是为了取悦丈夫。
丈夫去世后,又将所有的过错,归到孩子身上。
为了报复,狠下心,用儿子做实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