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我们深入提问关于暗网的表现。
因为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暗网。
如果让他说出更多,他就露馅了。”
梁落回忆了一下田秀丈夫的表现,“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觉得有些事实部分,还有待确定。
那你为什么没有追问下去?”
题安说:“你有没有发现田秀丈夫一直在看身后的电子表?”
梁落说:“发现了。”
题安说:“他在等什么?他在拖延什么?
他是掩饰什么?
更重要的是,他在掩护谁?”
梁落大吃一惊,“队长,你的意思是,杀人凶手另有其人?
田秀丈夫为了掩饰真正的杀人凶手,而担下了所有罪名?”
题安说:“是。我在怀疑。
杀田秀的另有其人,田秀丈夫只是埋尸。
他不选择步行,而选择扮女装打出租车,没有别的原因,他要找一个人证,证明那天自己去抛尸的重要证人。
田秀家到埋尸荒地,一路上都没有监控。
田秀丈夫应该是知道这一点的。
他故意和我们透露那天穿了女装,打了出租。
就是让我们往他是凶手的路上引导。
他的痛心疾首的所谓忏悔,也并不是忏悔。
他痛骂的是凶手。
丧失人伦,禽兽不如。
他又要替凶手隐瞒,又要为凶手痛心。
那么这个人,只可能是一个人。
那就是他和田秀唯一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