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吚吚呜呜我要死了郑夙。”
“……”
郑夙本想一举刺破哭喜天的母印,但刚触碰到那印身,这条小龙蛇就狂呕着,噼噼啪啪掉起了小珍珠,痛到仿佛要原地升天。
纵然知道她是在扮可怜,郑夙顿了顿,还是收回了剑指。
剑指细长凛冽,原本寸瑕无尘,但走了一回柔嫩的蚌肉小腔,裹缠了一层银霜丝络,无端变得魅惑起来。
“你真不吐出来?”
郑夙察觉到剑指的异样,又收回了袖侧,淡淡问她。
“萝祖宗,你哥我不开玩笑,再不解开这哭喜天子母印,我快压不住了。”
“压不住什么呀?”
她竟然还在装天真无知挑弄他。
“郑夙,你会把我吃了吗?不吐蛇蛇骨头的那种?”
郑夙平静地回,“你何必明知故问,我不是你的情劫,若能相安无事最好,若不能,那我就是你的噩梦。乖一点,把子母印解开,这场合契,你想玩多久都行。”
“噩梦?那是怎样的噩梦呢?”
她笑嘻嘻凑上来,脚尖勾他腿边的黑靴。
殿内无风,他又开始轻微地炙热,脱水,陷入黑暗的感官愈发灵敏,他似蛰伏在雨夜里的猎主一样,几乎是本能觉醒,嗅到了那肌肤之下的血液香气。
甜的,想咬破的。
“来了。”
郑夙语气更冷,“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解了它,不然,四息之内,逃出我的清虚天。”
“第一息。”
阴萝没动。
“第二息。”
阴萝慢吞吞跳下马蹄腿小桌。
“第三息。”
阴萝骤然拔起身影,爆冲出了岁华小丽殿,闯进了那一片梦幻淡紫的藤萝花下,香气爆淋着脸庞,郑夙给她扎的彩绳小秋千还在风中轻轻荡着。
而她动弹不得。
阴萝低头一看,脚踝早已绑上了一根黑颈带,那块寸阴尺璧冰凉又苍白地陷入她的肌肤。而在黑颈带的另一边,它缠裹了半边手掌,长指的骨节紧扣着,迸出了一股森寒的狠劲。
“这么慢,逃得掉吗?还是你觉得兄长瞎了,就管不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