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毒是什么毒,又该如何解毒。
他们只能把目前能做的事情先做了,尽可能让他补充水分看能否使其排出。
鸣海走向了亨利,和其它几名青田家的人一并。
“先生是。”
“知道些什么的吧。”
他的语气从未如此生硬,尽管仍在用敬语;尽管他知道对着亨利发脾气不过是在泄愤罢了。
但他仍感觉难以咽下这口气。
“确实想知晓吗。”
“这又是一个,你没准备好去听的答案。”
哪怕武士领队因为一系列因素变得有些咄咄逼人,贤者却仍旧以平稳的态度看着他。
年青人即便知道道理,有时候也仍旧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他也还是年青人啊。
“哈——”鸣海深深地吸气,又吐出来。
握拳,又松开。
重复了好几次以后,以更为平稳的语调开口:
“即便如此也。”
“这是。”而贤者见他意已决,便指向了地上的猎犬尸首。
曙光已然撒下,但冰凉的风依旧。大风吹起了他们的头发与衣袖,旁人围在旁边看着,尤其是巫女和洛安少女。
“你们先祖的遗产。”
“遗产,这种东西?”弥次郎发出了不解的声音。
“久远的过去,在这片大地还有神行走着的年代,是不止有人类。不,不止有‘和人’的。”
“精灵族,和人曾称他们为森之民。”
“矮人族,和人曾称他们为土之民。”
“以及其他许多种族。”
“那现在为何——”这一次开口的是大神,但他刚说出口,回想起一路所见所闻,就没再说完。
“新京与藩地同为和人都互相容不下的这个国家,又岂会容纳其它种族和民族存在。”他用一如既往平稳的声音说着,武士们本想大声反对,但话都到了嘴边,却终于也没能说出口。
因为他们如今也处于这种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