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琅很纠结。
他紧紧地皱着眉头。
“三楼包厢早就没了,要是临时取消,我要付十倍的定金做为赔偿,十倍定金啊。”
“可是,这里有海棠酥。”
“十倍定金,刚出锅的海棠酥,选哪个?”阮青琅纠结了一会儿。
终于下定了决心:“我选海棠酥。”
“小溶溶,你赢了。”阮青琅说,“快把海棠酥给我。”
柳云舟把海棠酥递给阮青琅。
阮青琅如获至宝。
他小心翼翼地端着海棠酥,用力闻了闻。
“对对对,就是这个味道,错不了,这海棠酥是最正宗的,有了这刚出锅的海棠酥,我一定能复刻出来。”
阮青琅懒得再理会柳云舟。
他兴冲冲地捧着海棠酥去了四楼。
阮青琅离开后。
很快有人将柳云舟和白春见请上了三楼。
白春见目瞪口呆。
坐在三楼的雅间里,她才反应过来。
“原来那海棠酥是用来钓阮青琅的。”白春见托着下巴,“我不明白,区区一碟海棠
酥而已,至于宝贝成这种程度吗?”
“你舅舅那么有钱,桂花坊的女掌柜又那么爱钱,只要用钱砸她,别说让她做海棠酥了,就算把她的铺子买下来也是件容易事。”
柳云舟:“桂花坊的女掌柜不会给他做的。”
白春见不解:“为啥?”
柳云舟笑道:“你知道女掌柜的身份吗?”
白春见摇头:“我只知道桂花坊原先的掌柜不是这个人,桂花坊也没那么大名气,后来换了一个女掌柜,生意就好了许多,
不过,听说这个女掌柜脾气很差,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皇亲国戚,她都不太买账,只认钱,按理说,爱钱的女掌柜应该喜欢你舅舅这样财大气粗的才对,难不成,那个女掌柜跟阮青琅是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