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裴清宴拍了拍她的手。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柳云舟叹道,“你年纪轻轻,头发白了这么多也就算了,头发也掉得厉害,摄政王不好当。”
“等景瑜再大一些就好了。”裴清宴说。
柳云舟:“可算了吧,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
裴清宴顿了一下。
他握住柳云舟的手,眉眼好看且认真。
“溶溶,我给我们的孩子取好名字了。”
柳云舟:“啊?”
裴清宴将眼睛闭上,神情悠悠,“昨天夜里,我梦到她了,是个女儿,特别可爱,特别漂亮,跟我长得一样。”
柳云舟:“为什么不能跟我长得一样?”
裴清宴:“女儿长相随父亲,儿子长相随母亲的多,我们多生几个,终归有像你的。”
“没个正经。”柳云舟脸颊微红。
她哼哼了两声,梳头的手也重了一些。
“在想什么?”裴清宴见她迟迟没回应,问。
“想一些有的没的。”
“不能对我说?”
“说出来就不灵了。”说着,柳云舟笑了起来,“你
这个人真过分,明明能听到我在想什么,还问!”
“那不一样。”裴清宴也跟着笑起来。
绿杨掩映。
芳草萋萋。
朱红色的高台之上,柳云舟巧笑嫣兮,裴清宴笑容恬淡。
岁月静好,绝世无双。
“他们是不是很般配?”陆承风问。
陆星河点点头:“果然,只有她这样的人,才能配得上王爷。”
“走了。”陆承风道。
陆星河有些踟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