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柳云舟一巴掌扇在陆星河的脸上。
这一巴掌,柳云舟用了全部的力道。
陆星河猝不及防,脸被扇歪,狠狠地吐出一口鲜血来。
“你打我?”
“你污蔑我,我打你,有什么问题吗?”柳云舟声音冰冷如雪,
“陆星河,之前裴清宴陷入到危险境地,我将裴清宴从梦魇中拽回,你半路拉来鲍云岚,硬要将所谓的功劳安在她头上,
那时我懒得跟你计较,也不想争什么所谓的功劳,你呢?还记得你做了什么吗?
你将功劳安到什么都没做的鲍云岚身上也就罢了,对我冷嘲热讽,对我辱骂,甚至还辱骂了我们柳家,
试问,你再次回顾那时的事,还觉得你一点都没做错吗?你还觉得你一点都没偏袒鲍云岚吗
?”
陆星河不知道柳云舟为何要提起旧事。
他被打得有些懵。
耳朵也嗡嗡直响,脑袋更是懵懵的。
柳云舟不在乎他能听进去多少。
她继续说:“你为了替鲍云岚污蔑我,差点害死了宁国公家的孙子,宁温书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了鲍云岚却险些让他丧命。
你也因此被关押到牢狱之中,成为摄政王府的耻辱,请问,你一点都没反省过吗?你觉得你的鲍云岚善良,所以宁温书就该死吗?”
“还有这次!”
“你从未调查过真相,没去确认一下鲍云岚所说是真是假,甚至你都没去问一下鲍云岚德高望重的祖父鲍匀,你兴冲冲跑过来质问我,说我构陷她,说我欺凌她,让我放过她?
她配吗?
她是什么玩意儿?值得我构陷?
我要是想让她死,她早死几百回了,我用得着去构陷?
你从不思考,鲍云岚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只是把自己当成鲍云岚的一条狗,为了当好这条狗,你不惜陷害他人,不惜让他人丧命。
陆星河,像你这种人,沦落到什么悲惨地步都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