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来到柳云舟身边后,额间已出了一层薄汗。
“大约,能走这么远。”裴清宴道,“再远就不行了。”
“已经很可以了,恢复肌肉力量需要时间。”柳云舟说,“毕竟已经中蛊这么多年,不可能这几个月就完全治好。”
柳云舟将轮椅推来,扶着裴清宴坐下。
她拿了手绢给裴清宴擦汗。
裴清宴握住柳云舟的手。
他语调幽幽:“听说,你想扑倒我?”
柳云舟尴尬住。
她义正辞严:“不是,没有,你别瞎说,我从未对你有过如此龌龊的想法。”
“本王听到了。”
“你听错了。”
“哦?”
“你一定是听错了。”
“哦。”裴清宴幽幽地盯着她,“本王或许是听错了,但没关系。”
这话模棱两可,柳云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这个话题,也不太适合进行下去。
“今天的夜色挺好,月色挺美。”柳云舟讪讪地转移话题。
话音才落。
她已被裴清宴拽到怀里来。
裴清宴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别想转移话题,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不管本王是不是听错了,本王都听见了,溶溶,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本王,也可以主动?”
柳云舟被他的气息烫得一激灵。
她想推开他。
裴清宴却将她收紧了。
“裴清宴你先放开我,虽然我们已经心照不宣了,但这个环境,这个背景下,咱们这样不合适。”柳云舟道,“还是等事情结束后,找个环境好的地方再继续。”
裴清宴听到这话,眸子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