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信了吗?”
“不知。”
“他们什么反应?”
“冒雨绕着柳家跑圈,跑了一夜,据说两人都染了风寒。”
“啊?”柳云舟凌乱。
这都什么对什么?
“他们信不信无所谓。”裴清宴道,“他们是你哥哥,不会对你如何,但,切记不要再喝断片,稀里糊涂将你的秘密告诉其他人。”
“放心,不会了。”柳云舟一脸黑线。
大哥一再提醒那酒后劲特别足,她不听。
喝断片了也就算了,还将自己的小秘密抖搂出去。
她发誓以后绝不贪杯。
裴清宴让听雪熬了醒酒汤。
小龙又给了柳云舟一些解酒的药。
柳云舟的头疼和昏沉感才渐渐消退。
酒劲才消,她的身体还是软软的,懒洋洋倚在床边。
“那酒奶香奶香的,口感也很绵柔,一点都没觉得烈,怎么后劲那么大呢?”
“大漠的马奶酒就是如此。”裴清宴道。
“我以后戒了。”柳云舟说,“再也不喝了。”
“对了裴清宴,我从我祖父那里得到了一条有关谢青扇的消息,根据我祖父的说法,谢青扇有眼疾。”
裴清宴等着柳云舟继续往下说。
“正常人能分辨出红色是红色,他却把红色看成灰色。小龙说这是色盲症,色盲症呈现家族遗传的特点。”柳云舟问,
“在你所知道的家族里,有没有这样的?”
裴清宴摇头。
柳云舟道:“或许这个消息真的没什么用。”
“对了,你还不打算把谢青扇给捞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