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用,这令牌……”柳云舟嘲弄,“只是个由头而已。”
温既颜不解。
柳云舟解释说:“有人早已经吩咐过,若是看到我们不需要阻拦,直接放行。但,放行我们需要个由头,安和长公主的令牌就是一个很好的由头。”
“难道是摄政王?”温既颜问。
“一定不是裴清宴。”柳云舟看了温既颜一眼,“怎么可能是他?”
温既颜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此番进宫凶多吉少,摄政王只会拦住柳云舟。
“那会是谁?”温既颜问。
柳云舟望着巍峨无双的皇宫,眸子眯起。
她的仇家很多。
在皇宫里的仇家也不少,地位最高的就是当今皇后。
“呵,她还真是不遗余力置我于死地。”
说完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柳云舟朝着太后所居住的养居殿走去。
夜晚的皇宫静悄悄的。
偶尔可见巡逻的紫焰军和匆匆忙忙行过的宫女太监。
宫墙上挂满了灯笼。
灯笼里的火光在风雨中不断飘摇,星星点点。
微弱光芒在幽深幽深的深宫中如沧海一粟,只能照耀附近一米之内的道路。
柳云舟干脆将一盏灯笼拿下来。
越靠近养居殿,风越大。
雨伞已失去作用,豆大的雨滴不断落在她们两个人身上。
等到达养居殿时,她们已全身湿透。
“情况有些不对。”温既颜拧了拧身上的雨水,“这里面有很多高手,我还闻到了血腥味,就算在大雨冲刷之下,这血腥味也很浓郁。”
“姑娘,咱们从正门进很危险,要不偷偷潜进去?”
“不必。”柳云舟擦了擦脸上的雨水,“既颜,我有件事需要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