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阳不想多聊这个话题,就左右张望:“日光大师他们怎么还没出现?”
仿佛应景一般,他话音刚落,就见日光从左手边大步流星走来。他虎步生风,连带着身上的僧袍都随风而起。
李沐阳砸吧嘴说:“说曹操,曹操到啊。”
日光到了他们面前,先是向纳措微微躬身:“纳措大师。”
纳措上下打量着日光,说道:“日光,当年我在日轮殿见你时,你还是个五六岁的孩子,如今却已经成了日轮殿八部众之首,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
日光念了声佛号:“纳措大师谬赞,慈明大师时常提起您,只可惜慈明大师镇守神山,不能离开日轮殿。”
纳措叹口气:“慈明一声都献给了神山,献给了日轮殿,着实令人佩服。回想起来,当年我们二人礼佛诵经,探讨佛法,何等惬意。不想时光如梭,眨眼之间,二十余年已过。但愿有生之年,还能与我这位老友有缘相聚。”
日光笑而不语,转向闻展:“闻先生,不知需要几日,才能销毁邪祟魔像?”
闻展耸耸肩:“日光大师不必心急,我们还有些东西没有准备好。日光大师只管留在卓玛寺静候佳音即可。”
日光皱了皱眉头,身上的僧袍无风自动:“希望闻先生不要食言,务必请我到现场一睹销毁邪祟魔像的过程。”
不等闻展开口,纳措就说道:“日光,你大可放心,只要是闻展承诺的事情,绝对不会食言,贫僧替他打包票。”
日光愣了愣,念了一句佛号:“那就好,贫僧告退。”
说完,又是一阵风似的走了。
李沐阳看着日光远去的背影,摇头说道:“这位日光大师还是个急性子。”
闻展耸耸肩,不置可否。
纳措叹口气说:“日轮殿的兵僧和普通的僧人不同,他们修习的是不动明王秘法。修此秘法者,心性如火,急躁一些在所难免。”
李沐阳和闻展相视一笑,他们对这些一窍不通,没有发言的底气。
三人在卓玛寺一直滞留在下午三点,才动身返回日光城。
接下来的几天,李沐阳无所事事,只得在日光城里四处游荡,领略佛教圣地的风光。
倒是闻展,忙得不可开交,要么是不停的打电话,要么是影踪全无。
李沐阳知道,闻展肯定是一方面联系前往各地拿去神像的同事,一方面和藏地佛教协会沟通向卓玛寺借取降魔金刚杵。
眼下,他们万事俱备,只欠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