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从事,你确定派了人通知安次县令阻拦公孙范的粮队?”鲜于银皱眉问道。
方才他和鲜于辅率军抵达了安次县,与安次县令通过消息后,发现安次县令对鲜于辅传令一事一无所知,面对大军的到来也是疑惑不解。
随即鲜于银也没有解释太多,急忙率军继续往东追赶,一路都能看见官道上留下的车辙印。
对安次县的反常情况,鲜于银心中略感不安,才会有此一问。
“这我确实让人去知会安次县令了,我也不知道现在怎么会是这种情况!”鲜于辅也是摸不着头脑。
他明明让随从带着他的印绶去安次县传令,按道理说就算没阻拦住,也不会出现一问三不知的情况。
所以面对鲜于银的疑问,鲜于辅也是不知所措了。
闻言,鲜于银沉吟片刻,说道:“那现在就只有一种情况!”。
“哦?什么情况?”
“那就是公孙范已经通过你那随从处得知他行踪暴露!”
“这。。。。。。这该怎么是好?”鲜于辅闻言也是惊疑道。
“追,恐怕现在公孙范正在往渔阳郡逃,这么大一支商队脚程慢,能追上!”
鲜于银随即传令全军继续加快速度,沿着官道上的车辙印一路追赶。
又赶了有半个时辰,前边星星点点的亮光吸引了鲜于银和鲜于辅二人的注意。
“兵曹大人快看,前边有队伍正持火把行进,肯定就是公孙范的粮队!”鲜于辅一脸兴奋。
鲜于银面露喜色点了点头,这个时候,还在官道上急行,除了他们也就只有公孙范的粮队着急赶路了。
不过鲜于银的喜悦之中夹杂的那一丝不安却越来越强,鲜于银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为什么。
按道理说公孙范就粮队那些人,对他麾下大军构不成任何威胁。
但心头的那一丝不安却始终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