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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安次县东郊外的一处山谷之中。
赵云和麾下两千七百余白马义从正在此处休息。
不过与白马义从略显散漫的样子不同,赵云这个时候眉头紧皱。
不知为何,他在方才突然感觉有些不安,就是这种感觉一直萦绕在脑海之中,又挥之不去。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现在为止,往东和往南两个方向的哨骑都已经返回了,这两个方向散出去的哨骑探查到的情况都表示一切正常。
但去往西方和北方的哨骑暂时没有消息。
赵云也只好在原地擦拭着长枪,静待哨骑传回前方的情况,才好判断当前形势。
就在这时,白马义从来报。
“渠帅,北边的哨骑回来了!”
“快传!”
不一会儿,就见去往北方的五名哨骑快步赶来。
“拜见渠帅!”五名哨骑一同拱手拜道。
“免礼,北边现在是什么情况?”赵云摆了摆手,急忙问道。
“回禀渠帅,我等在北边探查到的情况本来是安然无恙,但在傍晚之时,发现在安次县北郊的山林之中出现了凌乱的马蹄印!”
“根据推测,人数至少不下于五十骑,根据马蹄印来的方向,极有可能是蓟县来人!”
“在我们赶到之时,这些骑兵已经离开,往安次县西郊去了!”
“我等怕追上去打草惊蛇,就先行返回了!”
回应赵云的是这五名哨骑的伍长,也就是他主张立刻将打探到的情报回报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