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总的来看,程昱的说辞与公孙纪的分析可信度更高一点,至于鲜于辅先前一直强调的公孙瓒目中无人的说辞,在现在看来是一点依据都没有。
不过刘虞没考虑到的就是,公孙瓒是已经提前从公孙纪这里获知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才会作出如此天衣无缝的安排。
想到这,刘虞侧过头横眉对鲜于辅说道。
“程昱、公孙纪二人所言有理有据!”
“鲜于辅,你对你先前的说辞有什么要解释的?”
“你可知欺瞒我有什么后果吗?”
这个时候刘虞的语气很冷,方才鲜于辅指摘程昱之时的说辞就有些牵强,底气也明显不足。
就说明这个鲜于辅先前十有八九是在欺瞒他,实在是胆大包天。
鲜于辅身子有些发颤,明显之前的假话已经瞒不过去了,现在坦白是最好的选择,不过还好他早有准备。
随即鲜于辅假装颤抖着起身,小步跑到大殿之中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大。。。。。。大人啊,属下该死。。。。。。属下真不是故意要欺瞒大人您的啊!”
“请大人容许属下解释!”鲜于辅一把鼻涕一把泪哭泣道。
刘虞看着现在的鲜于辅就厌烦,他最恨欺瞒他的人了,不过毕竟跟了自己这么久,就看看鲜于辅还想说什么。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就说!”
“回禀大人,属下本来是奉大人之命前往右北平土垠县传达州牧大人的命令给公孙瓒!”
“带着两名随从快马加鞭,紧赶慢赶,不顾旅途困顿!”
“本来都已经到了土垠县范围了,眼看着就能进土垠县了,岂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