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瑞你这就有所不知了,前段时间幽州牧刘虞得知主公率军征伐乌桓,甚是不满,切断了右北平四县的粮草供应。。。。。。”
“什么?”公孙越不自觉的声音高了些。
引起了公孙瓒和其余一众文武的注意。
“叔瑞,何事高声?”公孙瓒将目光注视到坐在右席的公孙越身上。
公孙越和麴义二人回过头就见主公注视着他们二人。
“禀告主公,方才伯仁给末将提到幽州牧刘虞切断右北平粮草供应,仲璟前往涿郡借粮,故而惊讶高声!”公孙越一五一十的将方才二人的交谈如实道来。
“禀告主公,确实如此!”麴义也拱手说道。
公孙瓒闻言,便知原委。
定是公孙越疑惑公孙范的去向,故而问到一旁的麴义,才引出了后续。
“无须惊慌,我方才只是一问!”公孙瓒摆了摆手道。
“如今我右北平粮草命脉为幽州牧刘虞所辖制,唯有去涿郡借粮才能解此危局!”
“这该死的刘虞真是可恨!”公孙越一拳捶在身前的小案上。
在座众人想到此事,都气愤不已。
公孙瓒看现场气氛有些不太对,出言道。
“今日我们不谈公事,只畅饮欢庆!”
“来来来,再饮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