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立眸光一闪,心想,看来这邪医琢磨出什么法子来了。
他又是一番奉承,最后在青年要赶人之前,说出了他的来意。
“先生,我这有一例痨病,不知先生可有兴趣?”
青年嘴角勾起,神情莫测:
“怎么?又想让我治?”
高立恭恭敬敬道:
“先生,我等仰慕您已久,这痨病是为绝症,其他人都治不了,我想这全天下,恐怕也就只有先生有办法了。”
高立怕他不去,又道:
“听说到时还会有其他人前往治病,若是他们都治不了而先生却可以,岂不是狠狠的打了那些人的脸。”
青年闻言,有了几分兴趣。
“不错,你果然是个聪明人。”
知道怎么说会让他有兴趣。
青年看了院子里的褚渊一眼,淡声道:
“行了,把地方告诉我,若是无事,走上一趟也无妨。”
这痨病,他还真没治过。
倒是让他有几分心痒痒。
高立马上将宁王府的位置说了,然后又赶忙说了一句:
“先生,此去路途遥远,你独自一人实在是辛苦,先生若是会去,我们会派人随你一起,也好在路上照顾你。”
青年没回他,下一秒就关了院门。
高立却看着这扇门笑了。
此事可行。
于是他回平远王府复命去了。
而邪医‘不活’关上院门之后,走到了昏迷的褚渊身边。
目前他最感兴趣的,还是这人身上的毒。
这几日以来,他一直在研究这毒的成分。
也算是小有收获。
他随即拿出一把匕首,在褚渊的手上割了一道口子,拿了个瓷碗接住了流出来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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