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打了一辈子仗,自己也断人粮草无数,自然清楚这劫粮道、断粮草的凶险。
“可恶,到底是谁?”
安禄山眼神愤怒,喷火:“难道是···”
他眼前,浮现出一个人的面容。
杜预。
安禄山随即愤怒摇头,否定了这种可能:“不可能,他昨天还在长安。我大军如此神速,又比他更接近滁州,他怎么可能跑得这么快?又怎么可能针对性劫掠我粮草?”
他骑着马交,风驰电掣,狂奔向粮草囤积地。
还没到,安禄山心就凉了大半截。
因火光冲天,祝融临世,粮草和牲口已经焚烧地啪啪作响,还传来了不知多少守军的凄厉惨叫声。
“有人突袭!”
“该死!”
“不好!”
安禄山突然想起什么,脸色大变,骑着马交,狂暴一阵风般卷入战场,却只能看到一个可恶背影。
纵火犯放了一把火,骑着神驹飞速远去。
现场,只留下了一头双头尾火虎,正在闪电飞速肆虐,每到一处,就是一通狂喷,火焰熊熊,点燃了堆积如山的粮草和牛羊圈。
冬季本就干燥,粮草很容易起火,牛羊们更是被活活烧死,走投无路,发出恶心的焦臭。
安禄山看了一眼,就知道完蛋、救不回来了。